那会记者拍照的时候,她看到有举着直播杆,想来这件事已经传到网上了。
她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点进娱乐APP搜索。
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有人把消息传到厉靳深耳中。
同一时间,凌言南到了SZ会所,一进去就看到厉靳深和秦书挚还有李谨跟秦书白在打麻将。
他脱掉外套交给助手,点了根烟慢步走过去。
“靳深,今天公司门口发生了一件事,你要不要猜猜,跟你有关系的。”
厉靳深姿态慵懒地坐着椅子上,修长的两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他打一张五筒。
薄唇吐出毫无温度的字眼:“没兴趣。”
凌言南挑了一个位置坐下,清朗的声音夹着一丝笑意,“你不想知道我偏要说。”
秦书挚跟了一个牌,他温和的外表总给人一种好相处的感觉。
只有跟他熟悉的人知道,他心思有多深。
他露出温和的笑:“你没勾起靳深的兴趣,勾起了我的兴趣。”
秦书白是一名律师,就是看着不太像正经律师,他叼着烟,不羁的啧了声:“赶紧的,不然我哥打出什么鬼牌,妨碍我胡了,我找你要钱。”
李谨从凌言南的微表情里看出了些什么。
他明知故问:“你说说看?”
见他们都比厉谨深对这事感兴趣,凌言南看了眼把烟衔在唇齿间的俊美男人。
郎朗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靳深他侄子的前妻在我们公司上班,听说家里破产了,债主找到公司来要债了,还带了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