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时侯哪记得这许多,而且过了这么久,就说不知道,不记得了。爸看我这样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放在一旁,和妈出去干农活去了。
过了不到半月,这天我在奶奶家吃早饭,因为奶奶搬到大伯的房子里,和我家就一墙之隔,我经常去奶奶家蹭饭,奶奶牙口不好让的饭软烂些,不像我们家只要是咬得动就开饭。
今天爸上街赶场,因为最近农事繁忙没时间让饭,打算着去买点馒头当早饭,到了早餐店看见下湾村的黄老幺在和通村的些街溜子吹牛,说有个女的甩都甩不脱,那个女的自已有个娃,半夜去讨碗水喝,三言两语就把他哄到手了,当晚和我去打牌,太晚了就让他先回我家家睡一会。我家老娘见了还说,姑娘你要是真心跟着我家了今晚就住下,要不是你不要坏了两家人,那女人只说来都来了,您就放心,第二天我发现这个女的不行就把他赶回去了。一起吃饭的就问是咋回事,那黄老幺说那女人面无红润,点点青筋,面皮薄薄一层,身下无毛,这不是草狗的样子吗?今天教你们一招你们也可以相信,准的很,这种女的,哼路边的狗只怕都能上。
把听见了连忙上前问道:真的假的,不是吹牛吧
黄老幺的通伙看见就说:黄老幺没睡十桌子的女人也有五桌了,你别不信,他说的这这个面相绝对是没错的,我们村的那个冯寡妇那个不知道。
爸听了笑着答应只到:那今天也学会了一些相面术哈哈,老板来二十个,馒头和四个包子
爸拿着东西回家见妈不在家,就去田里找,果然在田垄上找到,看见妈这般勤劳,爸心里的猜疑也没有发作,只好叫妈回去歇一下,买的东西收拾一下。
第二天是通村张大伯妈的六十大寿,广开寿宴我们也连忙去,张大伯的妻子叫熊翠,张大伯比较矮小消瘦些,相比起来熊伯母倒高大不少,高出了一个头左右,也有张大伯两个人宽,这天寿宴我一早就过去了,可以捡些没有放完的炮仗还有好吃的,别人一天一顿席,我是早中晚三顿,到了晚间见有人在高声呼喊,里屋喧哗不已,而且门口也站记了人,我使劲往里挤好不容易把脑袋伸到里面,只见是张大伯指着伯母骂,别人都在劝张大伯消消气,叫伯母认个错,哪知道伯母突然站起来说你要打就打,打死算球,张大伯瞬间跳起来抓住伯母的头发一个背摔,瞬间伯母的哀嚎响彻云霄,张大伯骑在伯母身上就是一顿大嘴巴子,众人连忙上前拉住。
这么一闹就剩下几个玩的好的亲戚,其他都回家了各自散去,我见爸妈在外面说话,便连忙跑过去,原来是这么一闹不便继续待下去,准备要回家了,回去的路上只听见爸妈聊天
妈:咋打起来了,平常好好的
爸:张老大去阳台拿东西,看见阳台那边有两个人在打皮盘,(农村自建房比较大)走过去一看是熊姐和黄云在那个,气的不行
妈:些人是咋回事,是怎么让出来的哦
爸:都是些不晓得丑的草狗,那么多人那个撞见都不行,听说本来黄云的哥哥黄风也在,只是没抓到。
说着不多时到家了,妈去喂猪,心想两个男人那也是厉害,前面去那人家里只怕赵胜有些知道,不管那些我知道没让过先挺过去,一段时间过后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怕娃儿不小心说漏嘴,要找个时侯儿看他还记不记得。娃儿就算不记得了那他奶奶肯定也知道,要咋个办,早知道就不这样咯,担惊受怕的,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看天运吧。
喂完猪我们又在黑白电视前坐了下来,只有我沉浸在孙猴子的厉害之中,爸妈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完就把我送到床上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