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很快被摆平了而已。
宫连赫很诧异,立刻看向厉慎:“他说的是真的吗?”
“嗯。”
厉慎若无其事的喝着酒,深邃的眼眸看向远处的落地窗外。
窗外一片片高楼大厦,大楼里又有许多的小灯,可这万家灯火里,早已经没有一盏是为他而亮起。
曾经有的,是他不知道珍惜。
宫连赫不淡定道:“那怎么办?从阿辞的言辞来看,叶棋榛是想伙同大家一起吃下厉氏,你。。。。。。”
他发现厉慎浑身显得落寞,忧郁裹着他。
魏砚辞也看向他,他很好奇,如此艰难的处境下,他还要继续粘着阮沉瑾吗?
“事业你觉得没了无所谓,但软喵喵呢?”魏砚辞再一次问道。
宫连赫:“。。。。。。”
他迅速转头看向他,深吸了口气道:“阿辞,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没有必要有一出没一出的说。”
“我们要是能想到这些,也就不会等你来说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想看笑话,他可以完全不说。
但现在魏砚辞说一半留一半,还真是让人捉急。
“那,厉慎,你想知道吗?”魏砚辞笑道。
他本来是想让厉慎求自己的,结果在阐述的过程下来,却发现大部分都是他自己主动说出来!
而他想要的所谓报复的快。感,那是一个都没有!
厉慎本来不想搭理他,但事关阮沉瑾,他立刻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