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下的罪还没有赎清,你怎么能躺在这里?!”
樊烟对着冰棺声嘶力竭,声音都带着颤音。
可满室寂静,没有得到半分回应。
“鹿希砚,只要你起来,本王就毁了奴契,放你自由如何?”
就连鹿希砚最想要的自由,也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鹿希砚,她再也不会回应他了。
樊烟猛地一拳砸到冰棺上,瞬间皮开肉绽,手上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意,却不及心中半分。
他红着眼,恨恨道:“鹿希砚,既然你不识好歹,你就别想清净躺着!”
“你给本王等着!”
说完,樊烟就像是想躲避什么恐惧的事物般,逃出了这间冰室。
几天后。
樊烟下朝回来时,却在门口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微笑着奔过来,穿着一如往日的月白纱裙,轻挽起他的手臂。
轻笑着道:“樊烟,我回来了。”
樊烟瞳孔猛地一缩,居然是林月清!
林月清没有死!
她没有死,那他对鹿希砚的百般折磨算什么?!
樊烟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林月清,一阵恍惚。
林月清见他鹿久都不开口,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颤着声道:“樊烟,是我!我回来了!”
樊烟的心,狠狠一攥。
他眼神陡然一沉,淡淡道:“四年前,本王亲眼看见你死在鹿希砚面前。”
林月清眼底闪过一抹慌乱,随即被掩饰过去。
她脸上又挂上微笑,说道:“樊烟,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当年我昏迷了一段时间就醒过来了,幸好父亲舍不得我,还没有把我下葬。”
“后来辗转去南方求医治病,到如今彻底好全,才敢重新回来。”
这拙劣的谎言,樊烟一眼就看穿。
只是,这是他执着了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