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怀都怀了,总不能拉着狗去流产,让它留个后也好。
哪成想,出了这种事。
追风是43军所有战士的伙伴,这么多场凶险的战役都没夺走它的生命,如果让它死在自个家里,那大家只怕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云岁岁叹了口气,“走吧,但我不保证能治好它。”
王勇点头如捣蒜,“我知道我知道!”
和孙继军说了一声,云岁岁就跟着王勇上了车。
在车上,她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实际上是把意识投放到空间,查询中兽医的资料和狗狗身上的穴位,临时抱佛脚。
等到军犬队时,她已经把要针灸的那几个穴位的位置特征都记了下来。
但现学现用,她心里也没底。
犬舍里有专门给母犬搭建的产房,产房外,一只体型矫健的黑红色德牧正焦急地从铁栅栏间隙往里看,还时不时嘤嘤出声。
正是狗崽们的亲爹,霸天。
看到陌生人来,他警惕地竖直耳朵,眼睛死死盯着云岁岁,喉间发出低吼。
看着他又黑又长的黑嘴巴子,云岁岁下意识停住脚步,这军犬的威慑力,真不是说说而已。
顾钧听到声音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当即一巴掌呼到它嘴巴子上。
霸天瞬间老实。
他打开门,侧身挡住霸天的狗头,“进来吧。”
云岁岁点点头,进了犬舍,一眼就看到地上躺着的奄奄一息的大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