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娟绫,“朕还有公务要忙,回头再来看你。”
“皇上……”老东西难不成还没有上瘾?
皇帝一甩衣袖带着修邑走了。
回到皇帝的寝宫文德殿,皇帝越发的焦躁,乱发起了脾气,连修邑的额头都被茶壶砸了个包。
看这样子,修邑哪儿坐得住?
一面安抚皇帝,一面着人小徒儿小康子去通知皇太子今日发生的这些事情。
小康子道:“师父,皇上如今还算健壮,咱们私底下去通知皇太子,万一皇上知道了,咱们会不会惹怒皇上,闯祸?”
让小康子一提醒,修邑有些迟疑。
“不论怎么说,皇太子是储君,咱们往后的日子可是指望他的。”
小康子点头。
“行,先别去,看看再说。”实际上,他跟梁夜珣通风报信也不是少数。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皇帝这会儿发正在发抖,挠着心口,痛苦的呻吟着。
“皇上,老奴去给你请太医吧。”修邑回到主殿,对着跌坐花岗石地板上的皇帝说道。
皇上一把拽着修邑,额头细密的汗水密密麻麻的,修邑更是心急。
“你是不是想告诉太子?”
修邑张了张嘴,还好刚刚让小康子拦着了,他发誓道:“奴才没有,奴才不敢。”
皇帝喘着气,“你记住朕说的每一句话。”
修邑下跪,“是,奴才一定谨记。”
“朕的皇位只传给声儿,圣旨已经拟好,若真有一天,发生了意外,你就拿出来正朝纲。”
“皇上,言重了,你好好地……”
“闭嘴!”
皇帝喘着气,整个人像是被蚂蚁啃噬着,那种滋味简直叫他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