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仁性率先带着凤瑶离开。
方一舟神色复杂的望向黎漾,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也离开了。
几人走后,太虚宗宗主叹气:“你还是太年轻了,怎么可以打这样的赌?”
能成为一个丹修是多少人的梦想啊,他竟然用这个打赌?
徐司青也试探的问道:“黎漾,你对这次丹塔的试炼,很有信心?”
“没有鸭。”黎漾眨了眨眼。
她扯住宁时宴的衣袖往后走,看起来很乖的样子,回答的也很乖:“不过严格意义上,我本来也不是丹修。”
黎漾笑容欢快:“我是灵修鸭~”
“!!!”
“!!!”
她与众人解释:“我与梅宗主的赌约,是我不再做丹修,我又没有说我不再炼丹。”
又有谁规定得了,只有丹修才可以炼丹了?
徐司青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妙啊……”
太虚宗宗主也忍不住点赞:“好一招满天过海。”
“先别瞒天过海了。”白玉焦急:“小师弟怎么办?”
少年肩上的伤已然溃烂。
他脸色红红,神色迷离,仿若陷入梦魇。
黎漾给他吃了一颗回灵丹,又帮他包扎一下。
“他应该是想到以前的事了。”
徐司青检查了一下,摸摸少年的头:“你心里有个坎,靠不了别人,只能靠他自己。”
“不过别担心。”徐司青笑:“他没有那么脆弱。”
“真的吗?”白玉犹豫。
宁时宴的状态真的很不好,整个人像被黑云笼罩住的自闭宝宝。
他蜷缩成一个比球球还圆的球。
圆到徐司青觉得踹一脚他就能无阻碍的滚回家那种。
“小宴啊……”徐司青试探戳戳他。
他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