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奴婢吓死了,还以为王爷出事了。”
“快别乌鸦嘴,圣上只是对我们王爷暂时有误会,这些官兵很快就能走了。”
皇宫终于放人,一众下人几乎喜极而泣。
而虞清酒听到她们的话,下意识看了一眼王府外围着的官兵,并不认为他们短时间内会离开。
如今只怕圣上猜忌之心更重,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监视王府的机会。
“我出去一趟。”虞清酒回了王府,简单休整一番后便来到门前,想要出去寻找丘明的消息。
谁知她刚如往常一般走到府门,却被几个手臂迅速拦住去路。
“王妃请留步。”
身形魁梧的官兵都是皇帝心腹,严格遵守着来自皇帝的旨意,沉声道:“圣上有令,王府除王爷以外一概不得进出,还请王妃回去。”
“为什么?”虞清酒看了眼不远处的更多官兵,她原本以为这些人最多是监视。
可看如今情况,竟然是囚禁?
她面露不悦,试图继续往外走:“圣上下的是什么令?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还请王妃体谅。”他们纹丝不动,继续强硬拦在虞清酒身前:“圣上派我等保护冥王府,禁止任何人进出,王妃请回吧。”
“保护?”虞清酒目光变得嘲讽,看向皇宫的目光充满不屑。
说得再好听,目的也不过是监禁,将人困在王府还是困在皇宫,本质又有什么差别。
“简直无药可救!”虞清酒愤怒的看着王府外一个个高高在上,神色桀骜的官兵。
这些,都是皇帝的鹰犬,他们的种种行事都无外乎皇帝的意思!
“好气啊好气啊……”虞清酒鼓着腮帮子看向王府之外,一边送别季廷砚:“那你去吏部注意安全,小心为上。”
“本王知道。”季廷砚对王府外的官兵恍若未闻,神色如常出了大门,向吏部而去。
“王兄!”季如歌早早在此等候,远远的就看到季廷砚的身影,兴奋地招了招手。
他跟在季廷砚身后,跃跃欲试道:“我们今天做什么?”
“随你。”季廷砚看着屋内大量的卷宗,随手翻开一本,看了两眼又放下。
不过是糊弄人的东西罢了。
他顿了顿,不再看满屋卷宗,而是带着季如歌往外走:“走吧,去查阅文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