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您醒醒……”
“快去传唤大夫,要医术最高明的!快!”
莫离与喜鹊反应迅速,但谁也没有季廷砚动作最快,他飞扑过去,身上沾了虞清酒吐的血也不在乎,略显狼狈与慌张,在虞清酒倒在地上之前将她接在怀中,结结实实当了人肉护垫
虞清酒还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拽着季廷砚的衣角,和着血缓慢吐出:“王爷……”
“咳咳、在,东南方向,有你的机缘。”
说完她就再次被血水呛住,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季廷砚,眼皮沉重至极。
季廷砚没心思寻找机缘,他首次失态,双手慌乱的给虞清酒检查伤势,朝不知所措的喜鹊呵斥:“还不快去带王妃休息!”
他一向一丝不苟的发丝都乱了,虞清酒昏死前的目光不算清明,看不太真切,但还是确确实实感受道季廷砚的慌乱。
先前的想法好像证实了啊……
她思绪涣散,漫无目的的察觉到,心里似乎有些美滋滋的,像泡在舒服的温泉中。
再多的,还来不及感受便失去感知,眼前陷入了黑暗。
……
“老爷!老爷不好了,您快去祠堂看看吧!”
不远处的相府,在气运被抽离的第一时间,看守祠堂的小厮仿佛见了鬼,慌不择路小跑着去了主院。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赵清芙路过瞥了一眼,然而往常诚惶诚恐的小厮脚步不停,神色惊恐的朝赵清芙弯了弯腰,接着向书房跑去。
虞相被敲响房门,同样一脸不愈,那小厮喘着粗气,远远指着祠堂的方向:
“老爷,大事不好了!”
“……”
虞相皱着眉去到书房,见小厮离开前竟然连门都忘了关,冷冷瞥了他一眼,这才踏入祠堂。
看到里面景象,虞相脚步一顿,脸色瞬间变得阴森可怖。
只见那供奉在堂前的香炉,如今三根香齐平,细长的香灰全部拦腰折断,竟然是一同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