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的府邸都是连着的,这地底下岂不是比地上热闹多了
听到花似锦心声的封居胥,立刻给花似锦解了心中疑惑。
"之所以这府邸能传到我手中,是因着当时只有我和大哥是母后所出。中宫嫡子本就地位不同,而大哥是太子,自然有他的使命所在。"
"历代这座府邸只会因着主人的身份而改匾额,但都是无缘太子之位的太子亲兄弟所有,算是给未来国君留下的底牌。只是皇祖父可能都没想到,大哥能没得那么快。"
花似锦悟了,"所以这水牢也是皇祖父或者再往上几代长辈修建的"
封居胥笑着摇头,"这水牢是我建的,修建的时间也不长,大哥死后才准备的。"
花似锦哦了一声,"难怪你那湖看着虽然挺好看的,可物种并不多。湖也是临时建的吧"
封居胥颔首,自家锦儿果然聪慧。
"你将这些秘密都告诉我,不怕我出去乱说"
花似锦斜睨封居胥,想要看对方是个什么神情。
却不想封居胥十分自在地拉着她往回走,坐上了马车。
"路那么远,走过去要累坏了。咱们现在是夫妻,你不会那样做的。"
花似锦挑眉,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提醒他两个人是契约夫妻的关系了,破坏气氛。
让花似锦没想到的是,两个人在地下坐马车都要半个时辰才能赶到关押花为良的大牢里。
虽说这水牢建立在湖下,却并不潮湿。
抬头朝着上方看了看,原来这水牢里也进行过处理。隔凉隔热更隔音,不会让王府里面的人听到任何异常。
古人的智慧啊!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站在了花为良的牢房外,隔着牢房对望。
花为良也不知经历了什么,眼神里满是惶恐。
"左相,只是在这里住了一天而已,就吓成了这个样子做坏事害别人家破人亡的时候,本王没见你有任何神态变化,装的"
花为良想哭,自己手臂长的两只大耗子在自己的身上窜过来窜过去。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还是不是相同的两只大耗子,竟是在他的肚子上滑滑梯。
那一蹦一滑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真实,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