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别让院子里的老鼠跑了。"
话音刚落,吴朗便从树上拎下来一个人。
追风快到跑出残影,两只手各拎着一个孩童随后出现在马车前。
花似锦自上次救了山匪窝的一群姑娘们起,就已经可以听到百米以内的心声。
唯一不好的一点是,这读心术有好几个时辰的冷却时间了。
施洛语与花似锦头戴帷帽,缓步从马车而下。
"主子,这两个孩子如何处置"
花似锦冰凉的扫了两人一眼,从腰间拽下一个紫玉瓶子丢给追风,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把毒药给他们吃了,找个结实的屋子用锁链捆好。"
孩子什么孩子两个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侏儒也叫孩子老小子还差不多!
吴朗拎着的那个男人瑟瑟发抖,比寻常人都要小许多的黑眼球在过度明显的白眼仁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猛颤。
"别怕,那毒药不是给你吃的。"
还不等男人松口气,便听花似锦的声音再次响起。
"今儿天气不错,杀个人助助兴吧。"
吴朗秒懂,正准备手起刀落,视线便落在了花似锦身后的单薄女子身上。
"属下去远些的地方动手,弄脏了这青砖铺成的地板,怕是很难清洗。"
花似锦颔首,率先牵着施洛语的手朝着主院走去。
至于藏在车座里面的哑巴公主,早就被花似锦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直到将所有人的住宅与值守时间分配好后,才终于想起丢了个人。
只能说"外甥女肖舅",当年夏三舅就是这么把五个表哥忘了的。
"吴朗,再去搬张床放我屋子里。"
三个女人睡一间房,一张床太挤了。让她们单独睡一间房,花似锦又不放心。
好不容易靠她搓了一路药丸子稳定下来的精神状态,可别突然崩了。
看着吴朗红着脸同一个侍卫抬床进来,花似锦疑惑地蹙起眉。
"吴朗,你平日里都这么虚吗"
两个人搬一张并不是很沉的床而已,峨眉山上的猴屁股怕是都红不过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