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盛相思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你让她睡客房"
不然呢
傅寒江怕她又胡说八道,憋着气咬牙,"你以为呢"
"知道了。"盛相思嘟囔着,皱眉瞪他一眼。"上去就上去。"
别以为她不懂,傅寒川来了一趟,他才更必须留下她!
否则,他和姚乐怡孤男寡女的,回头跟傅寒川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呵,她这个挡箭牌,还是挺好用的。
甩开傅寒江,转身上了楼。
姚乐怡早已看呆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傅寒江哄女人……原来,当年那个暴躁的‘小狼崽’也会有这样温柔的时候……
看到相思的身影拐入二楼楼梯口,傅寒江松了口气,这才看向姚乐怡。
她的样子很狼狈,头发、肩头都是半湿,眼睛哭的红肿。
"乐怡。"傅寒江指了指沙发的位置,"你先去坐,我去拿医药箱。"
"好。"
傅寒江转身,去取了医药箱过来。
这会儿,姚乐怡已经脱了外套,挽起了袖子,露出了烫伤的位置。
烫的不轻,红了一大块,起了一串细密的小水泡。
因为她又是穿衣脱衣的,有些小水泡磨破了,渗出黏液和血丝来。
傅寒江皱了皱眉,取出消毒棉球。
"会有点疼,忍着点。"
"嗯,知道。嘶……"
姚乐怡疼的直皱眉,傅寒江加快了动作,"马上,马上就好。"
消过毒,又给伤处上了烫伤膏。
"先这样,明天一早看看,水泡会不会干燥。"
"好。"
姚乐怡看着傅寒江在收拾医药箱,突然鼻子发酸,开口哽咽。
"寒江,你是要上楼了吗"
"你能别急着走,陪我说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