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干撇嘴道,"上次司尚书也这么说的。"
司志才眼底闪过一抹不喜,这些明明都是家事,凭什么要被人说三道四。
"还有,昨日,司尚书在清平侯府四小姐涉及人命案中,试图屈打证人,伪造证词,颠倒黑白,此事百姓皆知,陛下若不严惩,恐会寒了民心。"汤御史最后又丢下一个重磅,
前者可以说是家事,只要不是深究也可以糊弄过去。
但后者是真正关于官身重事,司志才作为刑部尚书,却不做该做之事,已经严重玩忽职守了。
司志才脸色瞬间一变,冷汗也瞬间布满后背,急声解释,"老臣没有,证人的出现很可疑,老臣才想让他们说实话的,清平侯府小侯爷也一再做证人,老臣实在为难……"
清平侯府的脸色变了好几次,忍着想谩骂的冲动。
这是解释不清楚,想将他们也拖下水
南岳帝忽地抬了抬手,阻止司志才继续说下去。
威严的眸子冷凝如冰,太和殿瞬间冷了下来,
"司爱卿,近来你府上事情众多,"威严的声音缓慢却充斥着不容置疑,
"朕念你在朝为官多年,劳苦功高,这段时日,你就在家中好好处理事情。"
司志才脸色瞬间灰败一片,这是要降他职了是吗
"陛下……"他企图挣扎。
南岳帝声音沉冷下来道,"司爱卿,朕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
司志才感觉后背阵阵凉意,触及陛下冷凝的眸子,他明白,自己如果再辩解下去,肯定讨不到好处。
无奈之下,只能拜谢陛下恩典。
汤干心满意足的退了回去,这次能让司志才放下手中事情回家,下次说不定就能让司志才告老还乡。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巴不得司志才多犯点错。
……
早朝过后,
汤干满面春风的从灰败脸色的司志才面前绕了两圈,心满意足的离开。
回到府上后,又将今日的事情一一学给夫人听。
逗得夫人眉眼弯弯。
"今早靖王妃又来给妾身换药,她说再过十五日左右就能痊愈,但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
汤干听得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夫人身子不便,自是要好好休养。"
想着他笑道,"夫人能痊愈全靠靖王妃,为夫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司志才已经被弹劾回家休养了,剩下还有个清平侯府小姐。
但他不可能盯着内宅,一时间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