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到现在还留着那段视频,当时他和任先生远远看着水心发疯,想笑又心疼。
任先生说,要不给心心整点雪?
任先生是想人工增雪,可那也不是想增就增,得借助一定气象条件,干脆让裴墨带着她出国看雪散心。
裴墨就带她去了挪威,那段时间,挪威正好是风雪天气。
她是去散心,裴墨却是去堵心。
看着她为了别的男人伤春悲秋,茶饭不思,裴墨就恨不得扳过她肩膀,让她看看谁才是真正在意她的人。
也想问问她,论样貌,论能力,他真就比那个霍家少爷差很多吗?
要是当时就知道,任水心喜欢霍聿森是因为误以为初吻给了霍聿森,裴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吻她,并告诉她真相。
往事如昨,当时为爱发疯的姑娘,今日也为爱发狂。
裴墨叹了口气,终于睡意全无。
裹了件加绒的睡袍,就跟着水心来到了室外。
下过雪的天气,空气清新冷冽,裴墨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还没睁开眼,一阵彻骨的寒意从后背传来。
是水心给他衣服里塞了个大雪球!
“任水心!”
她却早已跑远了,站在远处,挥着戴了手套的两只爪子,冲他吐舌头:“衣服湿了吧,快回去换一件正经衣服吧!”
她嫌他穿着睡衣不方便陪她玩,就搞这种恶作剧,逼他去换衣服。
这很任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