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愣了下,又重新将她的腰揽住。
后半段舞,幼渔始终靠在他肩膀上。
司徒寒也不知道幼渔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但总觉得这姑娘有些事情瞒着他。
尤其是她坚持要跳完这支舞,让司徒寒觉得,就好像跳完她就要去做傻事了。。。。。。
舞曲快结束时,司徒寒暗叹一声,忍痛割舍,说道:“幼幼,你不想看见我,我消失就是了,你可别想不开。”
幼渔低着头,笑道:“我要想不开,早想不开了。”
她话音一顿:“还不至于。”
一句还不至于,让司徒寒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
曲子有终了的时候,人也有散场的时刻。
跳完舞,幼渔松开了司徒寒的衣服,在他面前站好,抬头看着他:“小叔,我累了,想回楼上休息会儿,你替我照应下吧。”
这还是幼渔近两年来,第一次对他展现出心平气和。
她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刻,乖巧中带一点小锋芒,但总的来说是信任他,依赖他的。
“你朋友我会照应,我先送你回屋。”
“不用,我自己能走。”她拒绝得干脆利落,是真的不想让他送。
说完后,她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司徒寒看着她倔强背影,暗叹了口气,迟疑了两秒,并没有跟上去。
他不敢再做任何逼迫她的事情,只要她说不要,他就尽量依着她。
就像重新驯服一只猫。
能不能让这只猫再一次回到他身边,目前还是个未知。
他不做幼渔不高兴的事情,但该有的关心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