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想,也挺好的。
就在司徒寒准备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幼渔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他诧异回头,看向幼渔。
幼渔却不看他,也不看任何人,她低着头,声音也低低的。
“那天晚上,我是自愿的。”
司徒寒,他的母亲周婉如,还有他的父亲司徒盛年,三人都愣住了,看着江幼渔。
母亲周婉如最先开口,带着浓重鼻音对她说道:“幼渔,你不用因为心疼他,就包庇他。。。。。。”
话这么说着,但母亲的脸上是带着期望的。
司徒寒看出来,母亲只是公平公正地讲话,私心里还是希望他别进监狱的。
是啊,毕竟是他亲妈,总不会真的希望他吃牢饭。
司徒寒感到了些许的温暖。
父亲司徒盛年则说道:“丫头,他一而再地欺负你,还致使你怀了孕,毁了你的名声和健康,他必须要付出代价。你要是真想对他好,就让他接受惩罚,自首去!”
司徒寒知道,这是父亲一贯的教育观。
纵容和保护不是爱,让孩子领受教训,下次不再犯,才是爱。
然后是司徒寒,这一次他自己也不为自己辩护,还提醒江幼渔道:“幼幼,有些话不能乱说的。”
没有人知道,当幼渔说完刚才那句话后,他平静的表面下,藏着一颗怎样狂跳不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