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是个化工厂,都是在为它脸上贴金。
陆定远前几天右手臂受伤,此时一条绑的严严实实的胳膊还被挎在脖子上。
他看到化工厂的厂房车间,那一个个刚被压好的铝合金锅碗瓢盆,也陷入了沉默。
这里好像和他理解的“化工厂”,从里到外都有一定的差距。
“化工厂”三个字,能对上的就只有“工厂”而已。
“诶?老陆你别说,他们这那铝盆子让的真不错,一看就结实。
也不知道咱们战争结束的时侯,能不能买回去两个自已用。
不过上面不是说让咱们来保护制造军备的化工厂吗?我怎么没看到化工厂?
难不成上面想用咱们声东击西,或者故意给那些米国人下套?”
就在二人都对这间化工厂无力吐槽之际,通样右手臂受伤,用绷带固定在脖子上的慕课进,将大铁门拉得大开,一边东张西望,一边乐呵呵的走进来与二人搭话。
陆定远:……
夏黎:……
听到慕课进这句“无心之言”,二人的沉默震耳欲聋。
能闭嘴吗?
已经知道这里有多简陋,不要再落井下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