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华夏这一路走来实在太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实在太多,所以我们怕了。
任何人见到一点微不足道可疑的地方,都会进行严格排查,更何况对方本就是专管国家安全的国安。”
说着,夏建国放下手中的报纸,眼神沉寂的看向自家闺女。
“我没有让你彻底原谅他们威胁你去帮他们完成任务,以及把你扣押下来审问的意思。
但也希望你可以谅解他们都不容易,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找他们麻烦。
毕竟他们的身后是千千万万的老百姓,但凡出现任何一点差池,都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损失。”
他们家闺女就是一个“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性格,他是真不敢保证就他们家闺女现在这别别扭扭的状态,会不会哪天偷偷溜出去找人麻烦。
开国之前的事儿夏黎还真就没听过。
毕竟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就算是原主那会儿年龄也就个位数,这种国家秘辛她不可能知道,也自然不可能存在于原主的记忆当中。
不过听到事情原委,夏黎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咂舌。
这帮人是真猖狂啊。
她就说嘛,她不可能是全世界最招人恨的人。
党国那边想要破坏大典居然策划了3000人的“团建”,她平时遭受到的党国袭击的规模,连那次的零头都达不到。
她无所谓的把丝绒盒子一扣,随手将盒子扔在茶几上,靠到沙发靠背,不太走心的道:“放心吧,我不会去找他们茬儿的,我有时侯基本上都是当场报。
而且我自已心里也清楚,当时那人可杀可不杀,我把他弄死是抱着个人目的,这事儿挨审也怪不得别人。
可谁让他们一开始用静慧威胁我,非让我去参加他们这项任务呢?
我们算是各取所需,互相成就,也各自为自已所让的事负责吧。”
夏建国:……所以你就真的这么大大咧咧的,把你抱着自已的私心,弄死党国放在华夏这边目前等级最高的特务的事,跟我说出来了?
真的好想脱鞋揍闺女怎么办?!!!
夏建国狠狠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看在桌子上那块二等功功勋章的面子上,面颊抽动的起身,“出去别瞎咧咧,不然我就用鞋底子抽你!”
说完,直接上楼走了。
夏黎:……我这阴晴不定的爹,果然是进入更年期了。
不然他都猜到的事,跟他说实话,他怎么还生气?
夏家的日子再次恢复平淡,可比陆定远先造访的
,却是另外一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