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周凛安按负一楼。
昭昭想起和小敏一起去元宝山广慈寺那天的事,忍不住又说:“那时候觉得,你这个人就是仗势欺人,我们普通人还没有资格祈福了是不是?拜个菩萨还要被你们这些所谓的资本家挡在门外。”
周凛安皱眉:“不懂别胡说。”
昭昭仰起头看他:“怎么就是胡说了呢,你自己说说,你们是不是把车往那儿一停,我和那些香客就被拒之门外了?说什么闭寺维修,骗鬼呢。”
周凛安看她一本正经跟他据理力争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从电梯出来,很快找到周凛安的车。
昭昭指着他车牌:“就是这辆车,这个车牌号,烧成灰我都认得。”
周凛安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把她推进副驾驶,“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等他坐上来,昭昭又很鄙视的瞧着他:“你自己也没话说了,是不是?就这种事情还搞特殊,当时我好讨厌你。”
那会儿是瑞瑞身体最不好的时候,医生说他生长发育受限,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彻底治好他。昭昭又难受又无助,是听小敏说了元宝山广慈寺的菩萨很灵验,这才去烧香祈福的。
“寺庙也不是你家开的,你凭什么承包它。”
昭昭说这话的时候,周凛安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了,“能不能换个词。”
昭昭:“不能。”
车窗下滑,周凛安点了根烟。
“你也不想想,你妈生日那天晚上,那么大的雨,我好心好意要送你,结果你把对你妈的气全撒在我身上,我还不能生气了?”
“。。。。。。”
昭昭听着,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