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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石桥上,徐牧抹了抹脸庞,嘴角笑意更浓。没猜错的话,这帮人该跑回去邀功了。
东家真厉害!周遵几个青壮,皆是脸色拜服。
若非是徐牧分了两路,这一月的酒市,应当是无缘了。
徐坊主,我黑夫也服了你!跑来的黑夫,也神情震惊,这段时间徐牧给他的感觉,哪里像个小东家,分明跟个布阵打仗的大将军一般。
虎口捞食,总归要多小心一些。
将一个小银袋丢到黑夫手里,徐牧骑上松了车套的老马,继续带着人,往酒市悠悠而去。
已经日上高头。
汤江城酒市带来的热闹,不仅是酒水,另有许多的小贩和占地摊主,吆喝的声音,传出了四条街。
赌手气的三两棍夫,也开始缩在街角,蒙骗银袋鼓鼓的行人。
清馆的花娘们,打扮得娇艳欲滴,难得出街走几步,媚态尽放,却还是落了一乘,被坊船上的小花魁,夺去了争奇斗艳的风头。
不玩了不玩了!几个花娘气鼓鼓地走回清馆,惹得围观的诸多糙爷们,一阵哄堂大笑。
离着半里外的几艘坊船,似是已经停靠了几日,三四个花枝招展的花魁,不断摆着春扇起舞。为这酒市的盛事,又添了几分色彩。
跟个大集一样。周遵喃喃开口。
不仅是周遵,连徐牧也没有想到,汤江城的酒市,居然热闹如斯,也怪不得四大户会这么看重了。
东家!我等这里!
陈盛几人守着马车,待看见徐牧到来,才惊喜地连连呼喊。
没事情的吧
东家放心,一路稳得很。
徐牧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把醉天仙,安全无虞地送到了场地。
走,去取酒牌。
酒牌,相当于酒市上的场地位置。即便是再拥挤,早早的,便由十几个官差守着,圈出了一大片的空地。
老吏坐在临时搭建的木棚里,见着徐牧走来,脸色稍稍一顿。
你怎的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