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打算离开了。
云初微隔着窗户,抓住了谢暄的手。
她不太明白,这人怎么忽然又要走了。
我问你话呢!你跑什么她将人拉回来,问道。
谢暄回过头,对上云初微的目光,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还带着几分委屈。
我也不知道要找你干嘛。
云初微一怔,这人要不要听听他自己在说什么
她看着谢暄,低声问:多久没休息了
眼前的人看起来很疲惫,像是很久没有休息了。
他身上的倦意和死寂,又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让人看着有些心惊。
谢暄垂头,没有说话。
云初微挑眉,试探般问道:是不是从找到寂无道长那天开始,便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
谢暄点点头。
云初微继续问道:案子查得如何了
其实,她问出这话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了。
若是一切顺利,谢暄也不至于这个模样。
看到谢暄重新靠回窗户处,没有说话,她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没法查下去了,对不对她松开谢暄的手,问道。
谢暄手动了动,只觉得心口空落落的。
他低声道:查不了!那三个姑娘的家人撤掉了诉状!
他已经无限接近真相了,他就要将那个人绳之于法了。
可是那三个姑娘的家人都将诉状撤了,并且换了一种说辞。
他们说,自家姑娘是一时想不开,跳水自尽的。
还说,自家姑娘留下了遗书,证明她们的死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他们不但撤回了对岳敬生的状告,还对岳敬生道歉了。
状告的人都没有,这案子自然就不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