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清便好。
你、你说什么崔思宜猛地瞪大眼睛,那都是你昔日的同僚,你为何如此冷漠……
江书瘦弱的身子轻摇了一下,随即稳稳站定,她看向崔思宜:娘娘,确是奴婢对不住三位同僚,待此间事了,奴婢亲自向她们请罪。可……
她顿了顿,身子站得更直,这世人本就最喜桃色新闻,泼在女子身上的脏水,最难洗去。可若不能立证这纷纷的留言,全是子无须有,全是旁人有心栽赃,肖女御便是白死,同僚们的罪也是白遭。
江书跪下,以额触地,求娘娘让奴婢,放手一搏!
半晌,崔思宜轻叹一声,单手挽起江书,本宫又何尝不知女子处境本就艰难咱们这位陛下,哎……本宫摸不透他的心思。
鸿庆帝的心思有什么摸不透的江书心底苦笑。
他不过就是,怕极了那些比他强势,比他能干的女子罢了。因为怕,才更要把她们永远踩在脚下,叫她们永世不得翻身。
一旁,玉荷收拾过崔思宜用过的茶盏,面上还带着些许担忧,娘娘,先不说那些女官之事。老奴听说,昨日陛下下了朝,便又去了清凉殿。上次贵妃触怒了皇帝,这才冷了她几日,皇帝便又去了。贵妃独宠,这不是好事啊。
她话音刚落,殿外一个小太监垂首进入,在玉荷耳边说了几句。
玉荷听毕,更是叹道:今日下了朝,陛下又往清凉殿去了,这已是连着两日……
崔思宜不动如山,去便去,本宫还能捆着皇帝的脚,不叫他去不成
一旁,江书看向那个小太监,这位公公,好生脸生,是新来的吗
是。小太监利落地向江书微微颔首,脊背挺得笔直,小成子病了,奴才……小山子是顶了他的缺儿。
小成子便是前几日陪着江书去见李宁安的小太监,也算是长春宫心腹。
另一边,某处不知名的昏暗小屋内。
被病了的小成子叹了口气,我这活儿做得好好的,主子为何非得换了我下来,亲自进宫可是有我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我哪里学得不像小太监了
一旁,同伴:你像,你哪里都像极了太监。
那主子为何要如此
你像太监,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