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距离约定好回宫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时辰。
姑娘平日里难得出宫吧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或者……小山子声音莫名低沉,或者想见的人
有的。江书迎上小山子目光,麻烦山公公,陪我去一个地方。
路过武安侯府时,江书只觉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身上莫名巧妙地腾起一股子杀气。
直到两人走过侯府大门。
江书:山公公,你和侯府有过结
姑娘如何得知
江书腹非。刚才路过时,你那个气势,连侯府的狗都想上去踹两脚,眼睛不瞎的,自然都看得出来。
无甚过节。只是看不惯那侯府世子,是个傻的。
眼前划过幕亓一那张脸。
江书:这倒确实……
听见江书认同幕亓一的愚蠢,小山子本该高兴的。可他心底全没有自己想的那般高兴,他真恨不得江书从来不认识幕亓一。
也不会受那么多伤了。
两人又行了一阵,到得江书那间小院。
距离上次临进宫前来看喜娘,已过去了那么久,江书总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恍惚之感。想娘吗是想的。可喜娘根本认不出她是自己女儿,这样反倒不用承受母女分离的痛苦。
江书:我想回家瞧瞧父母,山公公你……可有旁的想去的地方
她和小山子只是普通同事,没想过领他回家,让他瞧见自己的疯娘。
没有。小山子答得干脆利落,还请姑娘收留则个。
到得小院门口,江书才发现院门口落了重锁,江书没有钥匙,摇了半天门,里面也无人出来开门。
江富贵惯常赌博饮酒,不在家倒也正常。
可喜娘,和伺候她的两个婆子,这是去哪儿了
女孩踮起脚,透过紧闭的柴扉,向院内看去。
院子里有些乱,看得出她栽下的那些花草,已很久都无人打理,疯长的疯长,枯萎的枯萎。
花树下的藤椅上,还搭着喜娘日常里盖的旧毯,一旁,滚落着两只空酒坛。
确是有生活痕迹。
想进去看看小山子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书刚微微点了点头。
只觉纤腰被人抱住。
江书有些慌乱,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