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左找右找,也没看见房卡,只能泄气地叹了口气。
“算了,我先把这位客人送到临时休息室吧,很抱歉惊扰了您,女士。”
江意晚十分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她看起来已经失去意识了,要不我来帮你吧。”
哪有麻烦客人的道理!
管理员正想拒绝,可江意晚就先一步扶了上来。
半推半就下,两人一起扶着白皑皑,进入了十楼一个偏僻的房间。
临走前,管理员对江意晚连连道谢,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去忙了。
江意晚最后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离开了。
白皑皑被自己注射了药剂,明天下午之前肯定是醒不过来。
而游行知那边,现在肯定早就失去理智了,估计连路都走不明白了。
这两人一个在三十三楼,一个在十楼,江意晚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白皑皑还能隔着二十三层,把人给奸了!
不过,既然是白皑皑自己设的局,那为什么会喝这么多?
也许是为了以假乱真?防止游行知怀疑?
不管了。
江意晚甩了甩头,将这些念头都抛在脑后。
不管白皑皑是怎么想的都没用了,反正这个计划已经失败了。
现在都快凌晨了,江意晚累了一天,整晚上神经都在紧绷着,这一放松,困意立刻涌了上来。
终于可以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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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晚上江意晚有课,不过江大对出勤率管得并不是很严格,所以江意晚本来是不打算去的。
但她又实在想去看看白皑皑的笑话,所以还是去了。
白皑皑一直在白家扮演着乖女儿的形象,像缺勤这种事她是绝不会干的。
刚一进到阶梯教室,江意晚就看见王文灏热情地朝自己挥了挥手,然后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位。
江意晚一怔,没想到这人竟然还会给自己占座。
她看了看,王文灏的位置正好在白皑皑的斜后方,是个非常方便偷听的位置,于是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