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正好也需要吃点清淡。清清妹妹你坐着,我自己来。咱也不是外人。”
屈丛月一口气吃了两碗小米粥,都不见饱。
“这玩意都是水,真不顶饿。”
时清清失笑,“周先生不舒服,喝点小米粥会更好。不知道屈总要过来,你委屈一下吧。”
周聿白说,“你别太惯着他,蹭吃蹭喝的人没资格挑剔。”
屈丛月挠挠额角,“老周,你好歹给我点面子。不过你生病,也有我一部分原因,我就委屈一点吧。”
时清清目光落在他脸上,显然是有些不解屈丛月这句话。
屈丛月便笑着往椅子上一靠,说,“昨儿个是我们一个共同的朋友结婚,二婚。然后临时缺个伴郎,我就把老周拉过去凑数了。伴郎嘛,也得给新郎挡酒。老周就喝多了一点。然后酒席散了之后,一群多年不见的朋友又聚在一起吃烟喝酒叙了一会儿旧,老周再回来路上凉气开太足,这不就病了么?”
时清清嗯一声,有种原来如此的意味。
她偷偷去看一眼周聿白,很难想象他昨天怎么以伴郎的身份给新郎挡酒。
时清清见吃的差不多了,便说,“你们两个去沙发那边坐吧。周先生家里有茶吗?我给你们泡壶茶。”
屈丛月驾轻就熟,“柜子里有的,我见老周拿过。”
“那你们等一下。要是有菊花茶就更好了。”
时清清便去找。
周聿白因为身体不适,脑袋也迟钝一点。他突然想到什么,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因为时清清已经打开了柜子,找到了茶叶。
里面有一罐,就是阿婆捎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