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及此刻的场合,江父硬生生把脾气压住了,既没有发火呵斥,也没有“扭头就走”。
唐诣的声音有些哑,还带着些许鼻音:“岳父,您也来了。”
江父不耐地“嗯”了一声,旋即有些狐疑:“你也认得聂老?”
“聂老的基金会就是由融盛操办的。”唐诣答,“以后的运营也会由融盛负责。”
江父冷笑:“那你真是捡着了。”
聂老的遗产至少也有百来亿,不夸张的说,融盛单靠着运作这笔资金,都足够活得很好了。
唐诣并未争辩,只看向江晚:“感冒好些了吗?”
他倒是给江晚发消息问过这个问题,但江晚就像没看见似的,根本没回他。
这次的病毒性感冒来势汹汹,就连章廷那样驴似的身体都还在医院挂水呢。
“我没事。”
江晚狐疑地看着他:“你也感冒了?”
游艇上的人集体感冒的事章杏告诉她了,但也没提到唐诣啊。
唐诣本想否认,怎奈何咳嗽是无法控制的,他刚张开嘴,就忍不住侧过头去咳嗽了几声。
江晚拉着江父,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唐诣:“。。。。。。”
“咳,那我先不打扰了。”
他过来主要就是想确认一下江晚是否痊愈的,见她已经好全了,那他还是别再带着病毒在她身边转了。
唐诣咳嗽着离开。
江父问江晚:“你不告诉他池老那儿有一天就能好的药?”
江晚面无表情地回:“他和池老更熟,想要药的话,还用得着我来引荐?我闲着没事儿讨嫌干嘛?”
江父乜了她一眼:“我听说马场的项目图还在改?你确定这种时候甲方公司闹流感的话,对项目没影响?”
江晚:“唐诣,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