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寒烟道:“妾身是个寡妇,也没什么事做,就张罗着年轻人的婚事打发日子,看到人家和和美美的,我也高兴。”
顺喜的心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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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溪一路飞马进宫,宫里早已经戴了孝,霍云在未央宫门口等着她。
“太医看过了,说是忧思过度,又伤心动气,嘱咐好生养着,方才醒来喝了药又睡了。”
殷溪一时间肝胆俱碎,正要再细问,门里传来了周惜朝的声音。
“是殷溪来了么,进来吧。”
殷溪赶忙丢下霍云推门进去,就见周惜朝脸色惨白地靠在榻上,屋内浓重的药味熏得她心口发疼。
周惜朝身体不好,但却是个很要强的人,总是以清贵无瑕,光彩照人的模样出现在人前。
轻易不肯叫人看到他的病容。
“陛下。。。。。。”她轻声喊了一声。
周惜朝没什么力气,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一些。
殷溪听话的往前走了几步,在他半步开外的矮凳上坐了。
“没能喝你的喜酒,可惜了。。。。。。婉姐姐很遗憾。”周惜朝虚弱的看着殷溪。
殷溪没接他话茬,随手接过宫人送来的药盏,要喂他。
周惜朝觉得有些失礼,轻轻摆手:“又不是孩子了,我的药怎么能让你喂。”
殷溪微微叹了口气,自矮凳上起身,让宫人过来侍奉。
她行动间,周惜朝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