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厉淮东淡淡扫视他们一眼。
“你少在那里假惺惺的。”蒋珍推开了厉香兰,抄起茶几上的花瓶就朝厉淮东冲过来,“你害死我的子豪,如今又来毁我子耀,我和你拼了!”
蒋珍当然不可能近厉淮东的身,她抄起花瓶的刹那,桃源的保镖就从走廊里冲出来,挡在了厉淮东的面前,拦下了蒋珍。
“到底怎么回事?一大早发什么疯?”厉淮东愠怒。
“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忘了吗?”厉香兰冲过来护住蒋珍,朝着厉淮东大喊,“厉淮东,你也太狠了,就算你和子耀不合,你怎么可以毁他那个呢!”
那个?
哪个?
所有人听得一头雾水。
“把话说清楚,别在这里给我打哑谜。”厉淮东耐心告罄。
“你还装,昨晚就是你派人毁了子耀的命根子!”
厉子耀的命根子被毁了?
这么刺激?
宋卿妤强压住嘴角,心里想,这可真是恶有恶报,管不住下半身要去祸害别人的男人,就该割以永治。
可是,这是厉淮东做的吗?
“厉夫人,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厉淮东沉着脸,“你儿子在外树敌无数,想要害他的人围起来绕榕城一圈都站不下,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你别想否认,昨晚害子耀的人已经抓住了,他说他是受你指使的!”蒋珍说着,又激动了起来。
她可就剩这么个儿子了,还没有结婚,就被人断了命根子,那厉家还怎么传宗接代?
“那个人说是我,就是我?”厉淮东走到蒋珍面前,“厉夫人,你太小看我的人了。别说断命根子了,就算是要厉子耀的命,我的人都可以做的滴水不漏,绝对不会让你抓到任何把柄。”
换言之,能让蒋珍抓到把柄的,就肯定不是厉淮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