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
安陵容却偏偏走到了花语面前。
花语脸上的笑容一凝,僵硬着脸,问道:“安常在,有什么吩咐?”
“没事。”
安陵容显得温和无害,柔声问道:“你来了夏常在这儿,伺候得可还习惯?”
“习惯的。”
花语低低应了,仿佛并不愿意和安陵容说话。
不远处,夏冬春还在欣赏她的蜀锦呢,见安陵容来了,看也不看这些蜀锦,只顾着和花语说话,就有些不高兴了。
“安常在。”
夏冬春一挑眉,讥讽问道:“怎么?你对我这个不成器的宫女还有不舍?可惜,我觉得她还不错,舍不得她呢,你还是别打她的主意了。”
“不会。”
安陵容忽然意味深长一笑,视线扫过那一碟桃花糕,看向花语,含笑道:“既然夏常在这样喜欢你,你自然该好好留在这里伺候。”
“对了,我听人说,夏常在这里的桃花糕甚好。杏儿,你去桌上拿一块来,赏赐给花语吧。”
?
夏冬春莫名其妙。
她手里还拿着一匹蜀锦呢,就嗤笑道:“安陵容,你在做什么?桃花糕不就是花语自己做的么?你还赏赐给她吃?”
安陵容并不搭理夏冬春,只在杏儿拿了桃花糕过来以后,直直地盯着花语。
桃花糕就摆在花语面前,安陵容笑着看着眼前的宫女,只见花语脸色越来越白,一点反应都没有。
终于,安陵容懒懒地往身后靠了靠,问道:“怎么?这不是你自己做的糕点么?你不敢吃?”
花语不说话,目光落在面前的桃花糕上,死死地咬着嘴唇。
两相对峙,直到花语许久都不肯去拿那桃花糕时,夏冬春唇角的笑容就慢慢消失了下去。
忽然。
花语抬头,满眼凄厉,她冷笑,反问道:“安常在。是你让我借着做点心的由头接近夏常在,然后害得她落胎。”
“为什么!?现在事情未成,你要反过来揭发奴婢?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河拆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