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贵人沉默了好久,仿佛十分疑虑,一直到年妃的眼神越来越凶狠以后,曹贵人也没了办法。
“皇上。”
曹贵人语气温柔,唇角也带着笑意,她道:“若能因那些证明惠贵人的清白,实在是太好了!”
“只是。。。。。。臣妾还有一个疑虑。”
皇上自己也在考虑着这件事,现在听曹贵人这么一说,立即望了过来,问道:“你有何想法?”
“臣妾记得,当初刘畚与夏常在乃是同乡,都是宛平人士。”
曹贵人脸上的疑虑更甚了,问道:“加之刘畚医术不错,那阵子夏常在不舒服得厉害,也是刘畚给治好的。”
“这么说来,刘畚是有几分手艺不假。”
“那么。。。。。。刘畚若是早就被人买通要谋害夏常在的孩子,那时候才四个多月,动手不是更好么?孩子必然是保不住的。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还有就是惠贵人的胎!若早有预谋要假孕争宠,这脉案和药渣自然是要准备两份的,也就不足为奇了。”
“恕臣妾直言,依臣妾看,哪怕找到两份药渣与脉案,也实在很难因此证明惠贵人的清白!”
曹贵人条理清晰,每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面。
末了,她又有些惶恐和歉然地看向沈眉庄,说道:“我也不是要说惠贵人真的做了这些的意思。”
“只不过。。。。。。是有些疑惑罢了。”
不愧是曹琴默啊。
安陵容听完这些话,唇角的笑意愈发冷了下来。
年妃是猛虎,曹琴默就是这猛虎的利爪,哪怕先前温宜之事令二人起了嫌隙,可曹琴默只能依靠年妃,现在一站出来帮年妃说话,仿佛瞬间就能扭转了局面!
“曹贵人。”
安陵容在众人还在思索的时候,缓缓开口。
她莞尔,道:“你那些话,说得是不错呢。但。。。。。。曹贵人,你仿佛弄错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曹贵人猛然抬头,与安陵容对视着,仍保持着那良善无害,认真为大家思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