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拉着他到了僻静处,道:“衙门的人跟我说,因为今年是太后的寿辰,所以各地州府、县衙,都需要上缴大额的贺礼。衙门的财政很吃紧,所以徭役的费用,也跟着涨了。”
“免徭役,一百两。做杂役,七十两。”
陈浪瞪圆眼睛:“我尼玛。。。。。。”
“这老太婆怎么不嘎巴一下死了!”
“与民同乐税就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徐飞赶忙捂住了陈浪的嘴巴,食指竖起放在自己嘴边:“嘘!”
“我的老哥诶,你疯了啊?大街上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当今皇帝是个大孝子,要是让他知道你说太后。。。。。。抄家灭门啊。”
陈浪拨开徐飞的手,冷冷的说道:“他孝顺自己亲娘,关老百姓屁事儿!用得着在老百姓头上来盘剥吗?”
“这种孝子。。。。。。可笑死我了。”
徐飞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为了全家的小命,我劝你还是少说这种话,最好别说。”
“你要是手头紧的话,我哪儿还有四五十两的私房钱,全都借给你,先把这一关熬过去再说。”
陈浪摇了摇头:“不知道真相前,这钱我说不定咬咬牙就给了。”
“但现在一想到我交上去的钱,是为了给一个千里之外的老妖婆过生日,这钱我特娘的还就不给。”
徐飞道:“不给钱就得去服徭役,可是陈老哥你这身板,我担心你扛不住。”
陈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去考学!”
徐飞听傻眼了:“陈老哥,别开玩笑啊。”
“距离考学也就十来天,你什么都没准备,就这么跑去考,那不也等于白送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