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严老弟要动吴北,徐季飞会掺和进来。
”
青年男子眯起了眼睛,他正是形意宗师杨天蝉的徒弟,严立真。
他淡淡道:“吴北打死我师兄,我找吴北,是替师兄报仇。
徐季飞敢替他出头,就是我形意门的敌人!”
那中年人冷笑一声:“他要是敢插手此事,我戴相廷也不是吃素的!”
就在这时,有人走进来,说:“老大,外面来了两个人,自称徐季飞和吴北,要见严先生。
”
严立真站了起来,双眼闪烁寒芒:“他胆子不小,居然主动上门,让他们进来!”
吴北和徐季飞,并肩走进会馆,人还未进大门,他们就看到了屋里的那群人。
人影一晃,戴相廷到了二人面前,他咧嘴一笑,道:“徐三,好久不见了。
”
徐季飞冷冷盯着戴相廷,道:“姓戴的,今天的事,你最好别掺和。
”
“是吗?我非要掺和呢?”戴相廷寒声道。
两个人,突然都凝立不动了,彼此盯着对方。
吴北继续往前走,来到屋里,问:“谁是严立真?”
严立真冷冷道:“我就是!你送上门来,很好!”
吴北看着这位严立真,对方果然已是练气成罡的修为,而且年纪也不大。
“听说你在找我。
”
严立真嘿嘿冷笑:“没错。
你杀了我师兄,我要打死你,替我师兄报仇!”
吴北:“刘直兴收了龚家的钱,上门要打死我,反而被我打死,他死有余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