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里一刻也无法停留,她再也不想看到裴炽,诅咒他在医院里住到发烂发臭!
她甩掉对方的手,被逼到绝境,忍无可忍地发出一声哭腔,“我不会再来了!要打电话就打,随便你。”
……
离开医院后,直奔西餐厅,佩佩还在里面等她。
“佩佩呜呜呜……”盛夏里捂着脸,哭哭啼啼地回来了。
姜佩佩大惊失色:“他竟然打你?!”
“不是。”
盛夏里把手放下,露出新鲜出炉的、被狗咬的痕迹。
姜佩佩倒抽一口凉气,端详过后,寻找安慰的说辞,“嗯……这个,标记还挺特殊的。”
盛夏里又把头发撩开,露出脖子上的痕迹,委屈地控诉,“还有这里!”
姜佩佩:“妈耶!”
那叫一个紫里透红,没个一周消不下去。
“裴炽也太阴了,知道你有男朋友,竟然玩这套。”
“呜……佩佩,我回家该怎么交代啊?”
“乖乖乖,不哭不哭了。”
盛夏里顺势钻到姜佩佩怀里哭,后者摸着她及腰的长发安慰。
两人身影从玻璃窗反射出来,她忽然灵光一闪,“有了!”
“我跟你说@#¥%……”
“……这样真的行吗?”
——
晚上九点多,顾栖风开门,两个醉醺醺的女酒鬼朝他笑。
“哟,夏夏男朋友,你好!”
姜佩佩上前一步打招呼,抬着脸,脖子上面一枚清晰的吻痕。
顾栖风扫了一眼没出声,跟她问好,紧接着看向她身后的盛夏里。
女朋友脸上一个,脖子上又一个,抱着姜佩佩,气势磅礴地准备吸草莓。
“夏夏!”
顾栖风赶紧给拦下了,随后姜佩佩被家里司机带走,盛夏里仍旧酩酊大醉的样子,站都站不稳,只能扒拉着男友。
顾栖风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们怎么喝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