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北飞快地脱下衣服,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一边吮咬她的唇,一边粗喘着声音问她,想我了
手指隔着她的睡裙又揉又拨。
江瑶软在他怀里,小声地喘气,红着脸没讲话。
陈宴北低笑一声,俯身隔着睡裙亲她。
江瑶啊地叫了一声,脖颈微微后仰,两只手无措地抓住他的头发,一会儿抓紧,一会儿松开,红唇张合,声音不断。
隔着睡衣被含得濡湿,又麻又痒,伴随着无尽的像踩在云端的感觉,江瑶双手使劲抓着陈宴北的头发,五指都插进去,身子轻轻颤抖:老公……呜呜……
好舒服。
陈宴北手指将她睡裙肩带挑下去,声音沙哑难耐:老婆,陪我一起洗。
说着他就抬手打开花洒开关,密密麻麻的水柱从顶喷落下来,两个人身上都被淋湿。
……
江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腿软得站不住,偏生他还在挑弄,她双眼迷蒙,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哭兮兮地喊他:老公……进来……
听到她的声音,陈宴北眼尾猩红,立刻如她所愿。
江瑶浑身打了个哆嗦,突如其来的感受让她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后仰着脑袋,小手无意识地抓着陈宴北的头发,嘴里的声音像百灵鸟一样婉转悠长。
陈宴北将她抵在墙上,一边疼她一边俯身亲吻厮磨,江瑶被多重感觉刺激着,没一会儿就掐着他的手臂,尖叫着又哭又叫。
浴室自然没有床舒服。
陈宴北要了她一次,就抱着她给她清洗干净,自己只草草冲了一下,身上的水珠都没来得及擦干,又抱着她出浴室。
他把她扔到大床上,俯身薄唇轻启,压着她又来了一次。
这次场地没有局限,他更能放开动作,大张大合,江瑶也更舒服。
哈啊……
没一会儿,她就眩晕得失了神,眼角红红的挂着泪,整张小脸都透着粉艳艳的颜色,嫣色小嘴张着,口中呜咽不止,喘出来的气息都是热乎乎的,带着香甜的气息。
陈宴北退出去,看着她那张绝艳小脸,目光一下变得缱绻又温柔,忍不住俯身不断亲她的眼睛和唇,落在空气里的声音喑哑至极:
老婆,你好美。
江瑶脸红得说不出话来,一身肌肤跟三月最艳的桃花一样,白里透粉,又水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