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琛撇了撇嘴,“扫兴,我想想还不行吗?”
陆怀宴被他的这一番话堵得没话说了,嘴角颤了颤,沉默了一会后,吐出了一个字:“行。”
回答完裴云琛的话后,他就自顾自地起身了,拿起一旁架子上挂着的军装,自顾自地往身上套。
他慢条斯理地扣着扣子,又整理了一下自已的头发。
一旁的裴云琛原本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他在穿衣服,微微挑眉,直接起身走了过去,停在了他的跟前。
他踮起脚,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东西,唇角一勾,咂舌不已。
陆怀宴记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紧紧皱着眉。
裴云琛耸了耸肩,指着他胸前略微有些凸起的一块,戏谑道:“要我说,有时侯男人就不应该太口是心非了。”
“说好了不在乎人家,结果贴着别人照片的怀表,却一直都随身携带着,哪怕是野训也要带在身上,这能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我看呀,怕是都要爱惨了。”
说着,裴云琛还“啧啧”了两声,挑眉欠兮兮地开口:“有些人就是闷骚,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他话越说,陆怀宴的脸色就越黑。
他瞪了裴云琛一眼,一把抓着他的领口,猛地一使劲,直接将人给按在了地上。
裴云琛上一秒还在悠哉乐哉地跟他开玩笑,结果下一秒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被陆怀宴死死地摁着。
他看着陆怀宴翻了个白眼,感觉自已的尊严严重受损。
自已怎么能被陆怀宴这一下就给摁在了地上的呢?肯定是他阴,趁他没反应过来。
裴云琛气冲冲地看着他,一把将陆怀宴推开,从地上起身。
站起来后,他拍了拍自已身上的灰尘,一脸无语,吐槽道:“一言不合就把人摁地上,陆怀宴,你要不要这么不讲理?”
见陆怀宴不说话,他又继续道:“就你清高,就你深情内敛,什么东西都憋在心里,你觉得这样有用吗?非得让自已难受吗?”
“还不如学学我,我和苏念的爱那可是天地可鉴!”
陆怀宴烦闷地转身,理着自已的军装,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
回想着裴云琛方才的那一番话,他眸子垂了垂,眼神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