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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干翻天!妈了个巴子锤垫垫!
你怎么可以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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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扇木门各挂着两个崭新的铜环,铜环缠着绳索,绳索像极了枯树藤蔓,让人怀疑:轻轻一拉就会断。其实完全不用怀疑,其中一根已经拉断一半,另一根,悉数被斩!不知是否象征着其中一人已经败亡,毕竟叶紫南的身体为白邋白花所染。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遁却九心,衔诛内韵······
去往岳麓书院的必经之路上,有一片沼泽,沼泽里有个奇怪的地方,每逢十五,必定红雾弥漫。红雾弥漫的地方,被称为玄牝之门,此处虽称玄牝之门,但并没有玄妙的地方。
就拿上官灵儿家族沉浮过的上甘棠,对幅员辽阔的古壑桑乡来讲,无异于孩童巴掌、泥珠弹丸,恰恰这么个上甘棠,就有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个称为玄牝之门的地方。
可就这么个平平无奇的地方,最近凶名彪悍,沾惹了些许血色的光环。大概三个月前的某个晚上,有人看见玄牝之门冒红光。据知情人所讲,玄牝之门内有宝藏,宝藏有人守护,守护宝藏的是一个蒙面男,蒙面男修为高绝,但似乎损伤了命环。
闯入玄牝之门的人只要拿出续命灵草或者对等仙丹,便可带走一部分宝藏,倘若胆敢反抗,通通死得贼惨。如果死的全部是不入流的散修,或者宗门食物链末端,沼泽之所的玄牝之门也不至于凶名彪悍,沾惹了些许血色的光环。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不对,有星星有月亮,那是一个夜不忒黑风喝高的晚上,山涧小道某个拐弯,一个姑娘扎着马尾,赤着脚丫,拧着俩溜溜球玩,姑娘眼睛里反射朦胧而清澈的月光,她正一步一步走向沼泽之所的玄牝之门的方向。
清晨,露水浓郁,空气中散发着植被的芬芳。但沼泽之所却成了死亡的海洋,密密麻麻的尸体像下水道旁隔夜废弃的长豆角,散落、凌乱,怒放挣扎的情感。
稍稍观察这些尸体,他们生前有被虐杀的迹象:就像宰杀的鸡鸭,倒挂于房梁,翻滚着眼白,遗体之血几乎被放干。
没人理解这是怎样的手段,至少沼泽之所的散修无法判断,就算有点思想,也被死亡搅拌,被淤泥纠缠。
沼泽之所,去往岳麓书院的必经之路上,一骑红尘,一把长枪,岳麓书院来人了,掌门首徒越常香带队,浩浩荡荡一行直驱玄牝之门,窥探区区沼泽之所能有何邪恶的地方。
来的时候,有多威武雄壮,走的时候,就有多溃败无章。俗世之战,谓之兵荒马乱,沼泽之战,尽无形之血光。深陷其中,不知如何死,怎样残。走着走着,人少了,马少了,无声无息,甚是夸张!一副副熟悉的面孔在眼皮子底下消散。
越常香疯了,其他人和战马悉数灭亡。
岳麓书院不是书院,她是一条山脉,巍峨、神秘,关于她的传说,极尽辞藻,即便三天三夜,三更半夜也描述不完。
秋眉道长与灵儿去了截流的楚江,诸葛清莹带着诸葛冼君一行前往岳麓书院,楚贤被困于先贤征战截流的楚江的精华路段的木门一扇。
天苍苍,地茫茫,敕吾神令,拘日月星光,铸人剑无量,光来,剑往,斩!
楚贤故技重施,欲将花房劈烂。但花房固若金汤,三圣金身级别的刀光剑影不可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