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么奸诈卑鄙的手段追到老婆,难道亚瑟不觉得自己厚颜无耻吗!
炽树想着。
这时,克里琴斯半轻不重地踢了他一下,对于等待他的回复已经觉得不耐烦起来,问他: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做实验
好。
几乎没有停顿,炽树立即回答。
克里琴斯松了一口气。
再抬起头,正好对上炽树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的双眸,微微发热,莫名像是一只在等待被投喂肉骨头的大狗。
克里琴斯被看得心里发颤了一下,这算什么眼神吗就好像恨不得现在就扑上来一样。真是让人不自在。下意识想要逃离的克里琴斯站了起来,说:好,那,我们改天找个时间……
还没走出两步,炽树已经快步来到了门前,挡住他离开的路。
炽树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克里琴斯有点慌,但还要装模作样,扮作冷静的样子,说:我还没洗澡。
炽树:我这有浴室。
克里琴斯:没带换洗衣服。
炽树:你可以穿我的衬衫。
克里琴斯:避孕套和润滑剂也没有准备啊。
炽树:润滑剂可以用甘油代替,避孕套需要吗我不会弄在里面的。
克里琴斯愣了一愣,压低声音但音调变尖:谁说我要在下面了!
我们都是Alpha,凭什么不是你在下面!
炽树有理有据地开始分析起来:可是,你举的那对例子里面,两位师士的体位就是狙击师士在下,你再想想,尤里斯和甘会的设定也是一样。
既然要做实验,我们当然要仿照最合理的模式,采取控制变量,不是吗
说得……说得好有道理。
不管克里琴斯心里头觉得有多不爽,可他也不得不如此承认。
炽树再往前走了一步,说:而且,再过两个小时我们就要去训练了,现在正好有时间。
炽树身上Alpha的信息素气味已经悄无声息地扩散过来。
本来Alpha之间的信息素就就会产生一定程序的相互抵触,这更加让克里琴斯觉得神经刺啦刺啦地难受。
从灵魂都细胞都在悄悄叫嚣:好想逃!!
凭什么他要听炽树的!炽树这就是借机想要压他一头吧!好不爽!
克里琴斯乱糟糟地开始思考离开的借口。
——不要拦我的路。
——轮得到你做决定吗
——我今天暂时没有那个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