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南和顾景一却第一时间护在了季暖暖身边,捂住了她的眼睛。
手臂上的伤口再次撕裂,我疼的脸色惨白。
自从十岁那年被狗咬过后,我一直都害怕狗的靠近,所以顾景一和顾景南也从来没有养过。
可惜现在这个家,再也不是属于我的家了。
最后还是保姆王妈看不下去,将狗赶去了笼子。
“小姐,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王妈心疼的看着我血肉模糊的手臂,而顾景一和顾景南早在季暖暖的哭声里慌了神。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摇了摇头。
“不用了王妈,我会去医院的。”
我艰难的站起身,走向了门外。
走廊里挂着的画都换成了季暖暖的,我的画被随意的堆放在墙角。
院子里顾景一特意为我做的秋千也被推倒变成花坛,种满了玫瑰花。
我紧捂着口鼻,可出了大门后,身上还是泛起了红。
过敏反应很快袭来,我苦笑着看着布满红疹的肌肤。
恍惚间,想起去年跨年时,顾景一和顾景南信誓旦旦的说:
“有我们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