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就到了将军府,一到门口马车才停稳,君卿就起身想快快下车,却被陆彻按住,急什么
陆彻先钻出轿厢,踩着车凳下车,然后把车凳踢走站在马车旁看着刚钻出来的君卿张开双臂。
君卿暗骂腌臜手段,只好也张开双臂,任由陆彻把她抱下去。
陆彻把人抱下车却不松手,温香软玉搂在怀中,府中一众人不敢抬头看,全都低着头。
将军。。。。。。君卿红了脸。
陆彻这才将她放下,还没等君卿站稳,又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将军府。
倚在陆彻坚硬的胸膛,君卿一言不发,任由陆彻带她去哪,随便去哪,君卿已经不在乎了,陆彻害自己在众人面前失仪丢脸,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手刃陆彻。
琼楼听闻将军回府,忙出门去迎接,本打算再好生劝慰一番,好叫将军知道,为了清姑娘,不值得动肝火,身世清白的好姑娘有的是。
更何况,将军在京中还有一门自小定下来的婚约,为了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女子毁了高门贵女的婚约,何必呢
不曾想琼楼刚走出将军府就看见清姑娘被自家将军牢牢抱在怀中,清姑娘满脸羞怯,二人竟又蜜里调油,竟一路抱着就进了将军府,这,这成何体统!
琼楼原本以为清姑娘心思简单,自己对她也颇为照顾,就算将军前些日子不待见她,自己还是将炭火吃食新衣一份不少的给她送了去,本就是想着自己身为掌管将军府多年的大丫鬟,应一碗水端平,拿出大度容人的款儿来。
结果,这清姑娘心思深沉,欲擒故纵把将军牢牢抓在手中,这样狐媚惑主的卑贱女子,自己若是不把她根除,便有负夫人之托。
如此这般想了一通,琼楼才面无表情进了府,张罗起清姑娘住处等事。
竹喧正在府中扫院子,冬日里雪大,去年自己便在院子里扫雪,手上生满了冻疮,腿也冻得生疼。
今年冬天所幸清姑娘来到将军府,自己才有机会进了主人的房间做近身伺候的丫鬟,不必再受冷风摧残。
可是清姑娘走了,也不知将军能否将她找得回,若是清姑娘一去不回,那今年冬天甚至来年冬天,自己又要在院中扫雪,夏天在日头里洗衣……
想到这,竹喧的眼泪簌簌滑落,叹自己运道如此差,清姑娘这样性子温和又得宠的主子说没就没了。
却听府中人有人小声议论起来,竹喧连忙跑去游廊,泪眼朦胧中看见将军抱着清姑娘走了进来,竹喧仿佛做梦一般不敢相信,直到将军走近了,吩咐道:去把清姑娘的东西都搬到我房里来。
竹喧如梦初醒,欣喜若狂,连忙扔了扫帚跑到东院张罗着搬东西。
君卿被陆彻一路抱着来到了主屋,将军府的主屋在中心位置,西面走过一段游廊便是花园,景致极好。
将军,主屋是你的住处,我若是在这边住,恐怕多有打扰您,不如我还是回东。。。。。。
陆彻踹开门,大步走进去将她放在桌上道:怕什么你是不是怕你住在这边,我对你做什么
君卿被猜中心思,摇头不语。
陆彻笑道:我对你有救命之恩,你以身相报,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