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彻这才松开她,一松开,君卿就跳开两步远道:将军,天色不早了,明日您还要审乌颌人还要处理那些草药,早些休息吧。
君卿知道陆彻最烦乌颌人,连忙说出来败败他的兴,果然,陆彻听完她一番话,脸色冷下来道:好啊。
说完转身往西北角浴房走去,君卿见他听话,放下心来也往东边纱橱旁屏风后走去沐浴。
竹喧很快为她准备好了热水,君卿怕陆彻洗的比她快,不敢泡在浴桶里享受,只快速洗了洗便穿好衣服到纱橱躺好,心中暗道逃过一劫。
白日里折腾了半天,心情跌宕起伏,君卿是真的累了,躺了没多久,听见陆彻从浴房走出来躺到胡床上的声音就安心睡了过去。
陆彻躺在床上,他的听力十分敏锐,战场上只贴地上一听就能知道敌方兵马情况,他一直引以为荣。
可是现在他有些恨自己听力好,他能听见她绵长的呼吸声,看来她是真的累了,这么快就睡着。
原本想沐浴完再与她纠缠一番让她来胡床睡,没想到等他泡了一会冷水,她都睡着了。
翻了个身,陆彻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自己还没睡,她怎么敢安心睡着呢
想到今天白天马车里她晶莹剔透的泪还有不沾胭脂却红得娇俏的唇还有莹白的手臂柔软的双手,陆彻又翻了个身。
又想到今天回府后她。。。。。。
不想了!陆彻赤裸着上半身跳下床大步走到纱橱掀开纱帐将熟睡的君卿裹着被子抱了起来。
往胡床走着,君卿醒了,睡眼朦胧之间陆彻鬼魅一般的脸在自己上方,而自己正头靠在他炽热的胸膛,你。。。。。。
你放肆。
但是无力,无奈,君卿没再说下去,算了。
陆彻见她醒了,等不住走去胡床,又把她放到桌上,同白天一样。
君卿这会气极了,本想着不追究陆彻无礼之举,想着不过是发生点肌肤之亲,便不说什么,可是现在陆彻竟敢把她放到桌上轻薄。
你放肆!
陆彻笑,我放肆。
说完就借着月光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