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点头,心中想,自己这何尝不是一场新生
说完,俩人上了马车边吃边晃晃悠悠往将军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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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一刻钟前将军府中,陆彻才收了口供从地牢里走出来,心情沉重,面容沉郁,却见琼楼一直等在外面。
自从清姑娘上次欲从府中逃走,琼楼不帮自己看住清姑娘反而一味劝自己放了清清,陆彻便彻底生气了,不再搭理琼楼,而琼楼可能也知道陆彻气性大,便这些日子不曾搭过话,现在特特等在门口,似是有什么急事。
还不等陆彻开口,只见琼楼直直跪倒哭道:将军,清姑娘不只是身世不清白,她这人也是不清白啊!
陆彻怒斥: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琼楼抽抽噎噎说道:奴婢见清姑娘今日为了出府格外殷勤,心中生疑,便跟了去。
难道她没去戏楼
琼楼道:去了!可是她不是去看戏,她是去与人私会!
胡说八道!她孤苦伶仃没有依靠,你竟这样坏她名声!
琼楼道: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清姑娘与一年轻男子私会,清姑娘不知与那男子说了什么,哭了一阵,那男子还为她擦泪。
这般行径,难道不是私会!
将军!自从清姑娘入了府,你便像变了个人是的,昏了头!
陆彻气得心肝疼,她明明说过的只是在府中闷坏了,想去看戏,她也明明说过的,她是自己的人,要日日陪着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滚开!
琼楼也气得大哭,道:将军不信,那等下次清姑娘再出府,您亲自跟着!到时候您也看个明白!
陆彻脚步不停大步离开,他不想再听了,他知道琼楼不会无缘无故扯这些来,但是怎么可能
她什么时候认识的那男子她与他哭什么她为什么什么都瞒着自己逃走不成现在又要与人私会。。。。。。
怎么可能
陆彻气得昏头,但是还是往书房走去,刘从还在等他。
踹门进了书房,见刘从又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陆彻忍无可忍,聊了没两句,直接切入正题。
刘大人,我刚拿到赵革的口供,要往京中传信,你要是还支支吾吾,别怪我把你也写进去,等回了京,就让皇上亲自审你。
刘从满头大汗,却实在不知道给怎么开口,只道:将军,还请加些兵力,继续搜寻南崖下那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