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妈!”
裴粼并没有多问,不是她不怀疑,而是她不在乎。
以往六点钟准时下班的她,现在每天加班到很晚。
我曾开玩笑调侃她,“你不是要当90后老板,不加班不调休的吗?”
可裴粼却告诉我,
“我是自己处理事情,没有麻烦员工的!”
长此以往,我才知道,是在跟她新招来的秘书蜜里调油。
每每她加班到家,我都会煮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就像我们赤手拼搏的那些年。
可今天,餐桌上空空荡荡,裴粼坐在椅子上皱了皱眉。
“今天没煮面吗?”
我连眼皮都不曾抬起,回复了她。
“在外面都吃饱了,还会惦记家里面早就吃腻了的面条吗?”
也许是裴粼听出来了话里的含义,略带歉意地向我说道:
“秉之,我这两天实在是太忙了,没时间去陪你做手术!”
“我咨询过男科专家,她们建议你应该先养几年,再说备孕的事!”
我点了点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