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津气得鼻孔翕张,“我没格局?”
苏栀懒得跟他拌嘴,“沈总,那我就去买了。”
宋平津冲着她离开的方向扯着嗓子喊:“喂,我送你去啊…去哪儿买冰糖葫芦啊?这么热的天儿,哪有卖冰糖葫芦的啊!”
……
沈湛再次走进木屋,陆熙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许是累了,许是太难受,睡梦中的她也是浅浅皱着眉头,小拳头护着心口。
他走过去坐下,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撩开睡衣,光洁细嫩的后背上,三个足足一指宽的鞭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霎时红了眼眶,却不掉眼泪,只是低头一遍遍嗫嚅着陆熙的名字。
氤氲了水汽的眸子,落在还未熄灭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她回复了一半的消息。
她句句回应秦乔蜜月旅行的开心,却只字不提自已的痛苦委屈。
觉得不值也好,不想打扰好友幸福也罢,她选择了粉饰太平,即使她没有几个可以倾倒苦水的朋友。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漫溢沈湛心间,而他却始终认为是他还未泯灭的良知作祟。
他并未收获复仇的快感,但会实实在在感到心疼。
让过的事他甚少后悔,他宁愿花时间精力用在弥补上。
不是我贪心,陆熙,给我个机会,只要你还像以前一样…爱我。
至少,别让我像个小偷一样,只敢在你熟睡的时侯靠近你。
他俯下身,在她唇边印上一吻。
她辗转轻哼,薄唇柔软,愈发诱他深吻。
眼见一发不可收拾,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打破了旖旎。
他无奈接听,在挂断后平复许久才起身离开。
关上门的那一刻,陆熙在睡梦中哭着呢喃…
*
另一边,精心布置的总统套里。
白芷画好了心机素颜妆,换上纯白性感睡裙,看着镜子里可甜可盐的自已,不禁幻想沈湛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样子。
就像江怜说的,她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李修那个男人,他死了最好,免得成为她上位沈太太路上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