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生气了?”
不知道,秦时昱在她身后站了多久。
陆熙转回身。
用餐的帐篷距离悬崖边有一段距离,又是上坡路。
想到他忍痛一瘸一拐又汗水涔涔的模样,她就愧疚不已。
“秦时昱,我永远,不会对一个努力走向我的人生气。腿不方便少走动,想见我就发个信息,我跑过去见你嘛!”
“那为什么要一个人来这里?陆熙,你心里不痛快,跟我说,别闷着。”
陆熙又转过去面对苍茫天际,“你是说沈湛吗?”
她摇摇头,“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都过去了,也该释然了。”
并肩而立,秦时昱多想问一句,到底是释然,还是万念俱灰?
若是万念俱灰,我便不问不说;若只是释然,可否回头看看我?
“好冷…”陆熙抱着臂膀瑟瑟发抖,“秦时昱,帮我去拿件外套吧,我还想在这儿看一会儿烟花。”
秦时昱晃了晃神,“好,在这儿等我。”
“嗯!我等你!”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逐渐融进一片光影中,陆熙含泪浅笑,“爱你们…”
脱了赵姨的鞋摆放整齐,翻越过低矮的栏杆,走到悬崖峭壁边缘,面对苍茫暮色和澎湃大海。
心无挂碍,纵身一跃…
嘭!一束礼花弹冲上云霄,炸开后,在空中闪现“XX
I(爱心)
U”的字样。
倏地,秦乔捂住自已心口,忍不住嘤咛出声。
“怎么了?”梁彦承立刻抓住了她的手。
只一瞬,她的鼻尖儿已然渗出了汗,“不知道,心脏突然疼了一下。”
“我送你去医院…”梁彦承肉眼可见地慌张,已经站起身来了。
“哎哎哎!”宋平津挥手示意他坐下,“淡定,我给她把把脉。”
梁彦承:“你会把脉?”
宋平津:“小时侯学过几天中医,熟谙脉象,摸不好也摸不坏嘛!”
苏栀翻了个白眼嘀嘀咕咕,“三脚猫功夫,再给人家误诊了。”
宋平津听见了,经过她的时侯故意把外套后缘甩在她脑袋上,弄乱了她的头发。
苏栀气鼓鼓,趁他专心把脉的时侯,故意站在他身后吃肉串,滴了他一脑袋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