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离他的私宅很近。
她一边甩手一边斥责,最后还是被他带进了私宅。
沈欣月心里又急又气,“裴彻,你知不知道,你兄长在听风茶馆里啊!”
裴彻将院门阖上,才面无表情地看她,“所以呢?”
“什么所以呢,你不知道茶馆发生了命案吗?”
“你担心他会死?”裴彻拧起眉,“你明知他不会死于凶杀。”
“裴彻,你能不能不要活在过去了,重来一次,什么都不一样了。”沈欣月无语。
裴彻摘下帷帽,随意放置,“这就是你不劝我兄长投靠宣王的原因吗?可宣王是陛下仅存子嗣,他是陛下唯一的选择,不会有意外。”
沈欣月哪有心思和他讨论这个,“你当真不关心你兄长死活吗?”
她转身要走,裴彻快步挡在她身前。
低头看见她急红了的眼,他眉心皱得更深,“你……是关心则乱,兄长没事,死的是别人。”
“真的?”沈欣月这才正视他。
因着急,急出的眼泪,迟了一步,滚出眼眶。
裴彻被她看得心中苦涩,“若换成是我,你还会这般着急吗?”
他明知答案,却还是不死心地要问。
此刻又忍不住抬手,想替她拭泪痕。
沈欣月偏开脸,后退一步,“他没事就好,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是生怕我好过吗?”
说话时,她抬头看了看四方屋檐。
“放心,没人跟踪,自陈武受伤,兄长还没派人来。”裴彻眼神紧紧跟随着她。
即便没人跟踪,沈欣月也不想与他共处一室。
此时,院子的门被人敲响。
沈欣月一惊,明明自己没做错什么,但若被人发现孤男寡女,有嘴也说不清。
她眉目凝重,站到了门后。
裴彻还未开门,“谁?”
“是我。”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