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一向能忍,这点轻微不适并不足以让他向人求助。
酒精滋长人的欲望,他突然很不想就这么放她离开。
环抱着她,霍司州垂眼问:“怎么了?”
黑眸平静幽邃,像是问她为什么不动。
陆念的耳根也烧红了,磕磕绊绊道:“没,没什么。”
手掌贴着他的腹部,略带几分生涩,小心揉搓。
她显然没有经验,揉的部位也不完全归属于胃。
脸上的表情却很认真,绷着一张凝脂小脸,粉唇都抿成了线条,认真打圈。
还时不时要问一句:“这样可以吗?这个方向行吗?霍总,您这样会舒服些吗?要更用力些吗?”
宴会上用的是带着点烟嗓的御姐音伪音,她现在也没改回来。
本来御姐音放柔了声调,就会有点挑逗的色气,更何况她全神贯注得用力,声音有点不自觉颤抖。
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很难不让人想歪。
而她的手也跟小猫爪子似的,隔着薄薄的家居服软软热热,贴着腹部蹭。
霍司州浑身发紧,忽然有些后悔。
一股痒意带着炽热,猛然朝着全身扩散。
陆念的声音忽然停住,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他。
两个人贴得太近,他的变化根本瞒不过她。
他,他竟然……
陆念一下红到了脚后跟,拖鞋刚才被不小心踹飞,她白嫩的脚趾没有遮挡,泛着粉红蜷缩抓住毛绒地毯。
整个人白里透红,像个大桃子。
“您好了的话,就早点休息吧。”
惊慌失措,她心跳得飞快,试图逃跑:“我我我先回去了。”
“别走。”
霍司州倏然收紧手臂。
匆乱中陆念陡然失重,手掌胡乱找了个着力点撑着。
正想挣扎,存在感极强的触感让她眼睛睁得更大,本来就红透的脸要冒烟了。
她的眼睛羞答答湿漉漉,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他。
飞快收回手,生怕再碰到什么不该碰的,无助地被他搂在怀里,哪怕不舒服也不敢动弹一下。
像是被捆住了翅膀的稚嫩雏鸟,只能被人团在掌心里,吓得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