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死吧!窝囊废!”
心脏隐隐再度传来剧痛。
我扶着桌子,手指用力到泛白,半响才躲过这种窒息的痛。
我掏出手机,给大兴安岭的护林队打去电话。
“您好,我看见您招聘上说极度缺人。”
“我身体不好,但我能吃苦。”
“我能来吗?”
对方有些沉默,好半响才问道。
“你能吃多大的苦?”
我语气坚决的回道。
“一生,我能用我的一生守护林区。”
当我赶到生日宴的时候,宴会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这场生日宴是我半年前就筹划的,早早就预订在本市最好的餐厅。
聚光灯下,林宛如两姐妹穿着高贵的白色晚礼服正站在台上,准备献舞。
耳边传来宾客的惊呼。
“天啊,林婉惜,林婉可这两朵姐妹花,不管是谁都好美啊!”
“是啊,就是不知道有人有那个福气能得到她们的青睐。”
“那还用问,肯定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