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心他左右为难,瞒着家人同意了盛家的要求。
盛泽宇请了一桌好友,为我办了个简单的婚礼,他动容地说:
“虽然没领证,但你就是我认定的老婆,该有的仪式不能少。”
我感动落泪,以为自己嫁给了幸福。
殊不知在他那帮朋友眼里,我只是个笑话。
手术结束,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看着胎儿被装进一个袋子称重。
隔壁产房传来新生儿嘹亮的啼哭,我默默接过医生递来的笔,在火化同意书上签字。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到家后家里空无一人。
我打开手机,看程薇更新的社交动态。
这两天她发了好多和盛泽宇在各处景点打卡的合影。
盛泽宇喂她吃糖葫芦,陪她去音乐节,背着走累的她逛遍迪士尼。
温柔耐心的样子像极了刚和我谈恋爱的时候。
我没有难过,没有愤怒,只有麻木。
我把提前买的各种婴儿物品装到一个箱子里,准备烧给宝宝。
刚走到门边,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了。
盛泽宇匆匆闯进来,满脸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