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的刑法,到底也不是蚩淮故意施加,都是公事公办。
思及此,为了女儿跟儿子的前路,南峥点头:“好。”
蚩淮笑起来,一脸的感动:“多谢峥叔,蚩淮在这里叩拜。”
“你是大祭司……”南峥要阻拦。
蚩淮推开南峥的手:“今日是蚩淮在叩拜你们。”
说着,就真的磕头了。
黄蜂尾后针,最毒男人心。
南绛,我这一拜,算是提前,送你阿爹阿娘上路了,他们的死,都是因为你……
“好了,我先去看看南绛。”蚩淮起身。
此时——
“呵呵……”南绛重新回来,看着目光迎向自己的云令政,干干地笑了两声。
云令政脸上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带着淡淡的笑意,朝着南绛招手:“你过来。”
南绛只觉得如芒在背:“我……我……”
她犹豫两下,云令政直接起身。
没有给南绛反应的时间,云令政就将人抱起。
不由分说,按在了桌子上。
身子,也叫她抵在了窗边。
当双手被他握住,高举过头顶,胸口被迫地挺起,贴上了他,南绛知道害怕了:“你别……”
“你什么?叫我什么?”云令政不碰她,只是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更是迫使她做出这么羞的姿势面对自己。
身子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站在她两腿之间,手紧紧控制着她的手腕,按在墙上,一手,牢牢握住她的腿根,再问一遍:“叫我什么?”
“云……云令政……”南绛紧张得要命。
这个小茶桌就在窗口,外面还有人,她都能听见脚步声。
只要有心,往窗口这里一看,就能看到……
“呵……”云令政嗤笑:“叫什么云令政,我怎么拿得出手。叫我云江澈,乖,叫一声五哥,嗯?”
空不出手,云令政低头,咬开她的衣襟,露出白皙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