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绻不敢在说下去,高斌作为当今许家的党派,仗着有许大将军和许贵妃撑腰,这狗当得十分好。
为人不仅贪财好色,更是心狠手辣。
宋江珩不再说话,那女子不像刺客,那就是高斌安插过来的探子!
这些日子,他余毒未消,双腿瘫痪,好不容易大战归来,又要前往知州城支援,他受伤严重的事,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的。
以防京中那些人蠢蠢欲动,都按捺不住了。
宋江珩按着额头:“听声音想来胆子不大,年纪也不大,你们多留意,若是找到,留下活口,直接抓过来。”
虽然百骁营都是他的人,但难免他受伤事情已经被泄出了,抓住那“刺客”,一来是为了探出些对方的东西,二来是想利用她去提醒那些猪狗不要太过嚣张。
“是。”
。。。。。。
约莫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百骁营的士兵就来到军医所做事的帐篷前,沁婉撑了一天一夜实在累得慌,好不容易睡着,就被帐篷外的声音惊醒。
帐外是于大夫的另外一个学徒阿三和百骁士兵说话。
阿三告诉他们这里都是男子,只有对面营里的才是刚来的瘦马以及嬷嬷。
百骁士兵闻言还是掀开帘子直眼望去,沁婉心里忐忑坐在地上捣药。
百骁士兵看她脸脏兮兮的,看不出个模样,又看着她穿着男子的布衣,想来是于大夫的学徒,便话都不问就离开了。
于大夫是殿下的人,想来是不会出什么错的。
人走了以后,阿三这才进来提醒:“婉姑娘,你放心吧,有师父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不是阿三刻意隐瞒,是沁婉他们几日都看在眼里,她绝对不会是许家军来的细作。
沁婉没回话,故作忙碌的捣着空无一物的药台。
提心吊胆了一整日,好在没有查处什么,她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
许家医队营这边,浅儿正躺在床上上药,替她上药的是男医徒。
虽然是在那敏感之地上药,但浅儿别无选择。
这几日她被高斌折磨得厉害,全身没一处好地,各种鞭痕,牙痕。。。。。
她知道贵人难伺候,没想到这么难伺候。
裴绻听见里面传来吃痛的声音,心想着说不定就是那个女细作,不顾阻拦地拉开帷幕。
“啊。。。。登徒子。。。。。。”